Pairing: Spock/Kirk
对不起最近在看韩剧（x用了里面的梗（x
@⏸⏹▶️⏪⏩⏺ 生快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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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维活动一直迷人有趣。生物的脑活动可以变着不同的法子模拟或凭空想象出一个物件，又或者抽丝剥茧把它完整拆卸，也可以找出通往罗马的那条不唯一但也许是最便捷的道路。而瓦肯人的思维——与精神——运作得比人类要高效快捷。而精神的波动又是难以形容的。在进入异族人思维的时候，一种不可觉察的停滞从瓦肯人与对方的接触点中传出。接下来便是毫无芥蒂。这点与复节奏有些类似，两者本身并不同步的思维在外力（或者说是瓦肯人单方面的意愿）强行交杂在一起，这一个过程称不上愉悦——毕竟可能掺杂了双方的回忆，但本身富有趣味。
在进行任务的时候Spock曾经使用过精神融合的手段。第一次进入Kirk的思维时没有什么特别——他在尝试获取他们目前处境的信息，并确保Kirk的思维安然无恙。事后他为自己的行为向Kirk道歉，Kirk没有反对他的行为。于是就有了第一次、第二次……后续的行为起因多种多样，Kirk会开玩笑说以后如果懒得说话可以请Spock效劳，然后又没了下文。Spock的手缩回重新背在身后，就像来时一样。令人诧异的是，明明他们是一对，但精神融合的次数少之又少。虽然说Kirk和他都是一个把生活和职业分开的人，但这种行为他们很少谈及。
在他们正式交往两个月之后Spock发现了不对劲之处。事情的起因是Spock在前往自己的寝室时听到了Kirk在念叨自己，而后者应该坐在舰长椅上——他刚从舰桥离开。Spock回头看了一眼，后面并没有跟着金发碧眼的舰长。他再往前一步的时候，声音稍微放大了点儿，虽然依然是很微弱：
“今天晚上是应该找Spock下象棋还是在自己房间待一会儿？”
声音不算清楚，甚至有些飘忽。Spock花了3.58秒才反应过来Kirk并没有在叫他（也没有使用其他通讯工具联系他）。不过晚上Kirk的确来了自己的房间，他们在友好轻松的下象棋氛围中度过了1.5个小时，直到Kirk打了个呵欠钻进被窝。经过一番脑力活动的Kirk有些疲倦，似乎是无法在应对其他的消耗。Spock的手搭在Kirk身上，与Kirk现在做的动作相同。Spock花了5.4秒想及以前曾经跟Kirk提过的——关于瓦肯人在精神方面的天赋以及其优缺点。Kirk问那我到时候一想着你你就会知道吗？Spock认为这个问题的回答是肯定的。Kirk作出一副苦恼的样子说那到时候我估计得找点事情做……比如哼首歌之类的。
Kirk呵欠连天。在检查完自己的日程表（脑海里迅速回想了一遍）并进行评估之后，这是一个相对较好的时机来提及这个话题。接下来的7.6天他们都无法进行深刻交流，而他无法确保其中的变数。
“Jim。”
“嗯哼？”鼻音。
“类似精神融合的后遗症出现了。”Spock找到了一个措辞。
Kirk的眼睛似乎在使劲睁开，但也没变大多少。“嗯哼。”鼻音。
“我在某个特定的时刻感知到你的思维。”
“嗯……精神链接？”
Spock顿了一下。“目前来看不是。”
Kirk的表情充满了疲倦但重新带上了认真。他的手臂用力了些。Spock以为他要说些什么，但很明显他进行了错误的判断。在盯了他10.25秒后，Kirk合上眼睛。
他忽视了链接的存在？又或者是他没有能力与人建立起链接。存在这样的可能，他没有先例可以参考。母亲无法与他建立链接，而他在能自主建立精神屏障的时候已经没有再与父亲交流。
然而感受到Kirk思维的事情不是偶然。在第二天的不同时段，他又再一次听见——或者是Kirk的思维强行闯入。零零碎碎，有的时候甚至只是一个单词，或者一个字母，或者……没有文字，Spock能感受到他的存在。他并不想隐藏他能够感知到Kirk思维这件事。Kirk睡着的时候他把手按上Kirk的融合点，没有什么不同，跟以往融合一样。皮肤上的纹理还是一模一样。
但这种感觉……有趣。
Kirk的思维有种奇妙的抚慰感。他知道瓦肯人对精神的渴求。作为其中的一员，他自然不能免俗。现在他脑海里的东西缠在了一块——不是那种凌乱的纠缠方式，而是如同一开始就应该是这样子。词汇、个人感受、颜色、看见的东西，潺潺汇入。一点一滴。然后是一段旋律，他不熟悉的音乐。
呵欠声。“如果能随时随地感受到别人在想什么的确挺不方便的。”Kirk的声音。
Spock手部动作停了下来。
“你说是吧，Spock？”
其实有很多方法避免这种行为，我可以设立精神屏障，如果你愿意——
“说起来你该不会现在我在内心想什么都能听见吧……”Kirk眼睛睁开，倦意一扫而光。“比如说我在哼歌？”
脑海中的旋律一直没有停止。“并非一直能听见。”Spock斟酌了自己的回答。
“我在脑海里面哼歌转移注意力，”Kirk在床上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，“要是让你发现我经常在脑海里面提起你的名字那实在……很尴尬。”
“这十分有趣。”Spock的手移动。
Kirk的眼睛依然很蓝。
Kirk的手抓住Spock的手，让它停留在自己的脸上。三只手指有些用力，面部皮肤陷了进去。
Kirk说：“就现在吧？”
脑海中的旋律重新被词语替代，他熟悉这个词语——先是嘶嘶的唇齿摩擦音然后以清脆的爆破音结尾。Spock很熟悉这个距离，也很熟悉这个举动。手指在皮肤上摩擦，人类与他有差距的体温。
Spock。
信息冲击着他的大脑，激烈但不会让人感觉难受。他看见了许多，不仅是这几天看见的事情，还有更久远的：Kirk濒临死亡、小林丸事件、Kirk几乎冲下悬崖，然后是迷迷糊糊的印象——在开尔文号上。而后是一大片一大片纯净的颜色。当他伸手抓住那片颜色的时候，颜色逐渐收缩成一条细细的带子。
“Jim。”
end